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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宰/中也*你】

(太宰)殉情未遂
楼顶的风自是凄厉如夜魅,寒彻骨髓。灯红酒绿的横滨,不夜的天。随风送来了楼下人们的稀碎言语,充斥酒气。
真是好一片歌舞升平的假象,太宰斜倚在护栏上,眼神放空藐视底下蝼蚁一样攒动的黑点。
如果就在这里坠落的话,下面必会引起一段骚乱吧,他坏心眼地笑着,伸出一只腿去。重心倾斜,悬在空中的感觉飞起来一样的飘逸,让人很是享受。
“下来。”天台的门被粗暴地打开,喊声随之响起。
“哎呀,小姐……你怎么……”在没有灯火的朦胧黑暗中看清赶来的气喘吁吁的人是你,太宰的心情不知为何大为愉悦,只是他嘴角的笑容在扬起一半的时候刹住了——
你学着他的样子跨坐上相隔不远的栏杆:“你不是要殉情吗,我陪你啊。”
这里对于你来说太高了,坐上去的样子摇摇晃晃,用力握紧栏杆的手恨不得把指甲都嵌进金属管中。你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往下看却不知道自己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,脸色惨白。
之前还闹着要和你殉情的家伙不知怎么忽然乖巧下来,恋恋不舍地最后望一眼楼下的夜景,而后默默收回已经伸在外面的一条腿把死死抓着护栏不敢放手的你“解救”下来。
“还跳不跳了?”吓软了腿的你被他抱在怀里也不安分,死死攥住他的胸襟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他就着你拉他的力道顺势在你冻红的鼻子上点上一吻——
“再也不跳了。”

(中也)千纸鹤
那是只通体橘红的千纸鹤,昂起的鹤顶还被人特意用墨色点染出一个精巧的小帽子。然而这只千纸鹤就像是把它做出来的人一样,看上去有些笨笨的,却是被小心翼翼地一道道展开叠好,笨拙得可爱。
“这是……”这是很久之前的某次,中也出任务前自己交给他的,此刻正从他衬衣的口袋中滑落出来。
当时他一边说着真是丑死了一边随手揣进了口袋,你还以为一定会在路上被他扔了,谁想却已经不知陪他辗转了多少的战场,现今又重新出现在眼前。
倒是一点血迹刀伤这样的痕迹都没有,像是刚刚叠好时一模一样的洁净,只怕是全没发现里面写着的话了。
你笑出声,不由想起几天前他交给你的一整罐千纸鹤,以咖啡色做底,每一只都细心地描了一副眼镜。
“等你全部看完了我就回来了。”你还记得他一身黑装和那晚的夜色是多么相称,他最后在你额上留下浅淡的一吻。
看不见的月光从天上洒落,没有星辉。
你遵守诺言,每天一只地将那些照着你的样子做出的千纸鹤展开铺平,里面是他从不曾过多表露的情感。
只可惜,你终是没能等来全部看完的那天——

当熟悉的黑色礼帽挡住你看向字条的视线时,罐子里的千纸鹤还剩下三分之二。
“不是说要全部拆完?”你万分惊喜然而疑惑着拿下他盖在你脸上的帽子,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。
中也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在你头上狠狠一顿蹂躏,连说话的时候都带了点咬牙切齿:“只要你全部拆完我就会回来,怎么就是没听出来呢!”
——所以,你其实只要那天晚上一鼓作气全部拆完,我就会马上回来了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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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——文风复健失败,脑洞复健失败,鉴定完毕。
……好了你们打我吧,虽然是随手挑了两篇短小好写的但我也没想到效果这么烂_(:з」∠)_
@蓝子 给你折的那只chuya千纸鹤的由来……然并卵我没有咖啡色的纸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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